比起戏曲舞台，歌剧舞台相对要小一些，布置的却很致，台上表演的只有少分是华夏人，多是正宗的欧洲人。

“法国佬！”

“上帝，这太便宜了！”

德国军官虽然遗憾，却也能够理解。

空军军官的数量虽然不多，李谨言却意外得知，其中一人竟然和未来的红男爵里希特霍芬是朋友，他们都曾在枪骑兵队中服役，又同时参加了空军，驾驶飞机翱翔于蓝天。这名德国飞行员十分惊讶，里希特霍芬虽然优秀，但他在战斗中的表现并非那么众，至今也只击落了一架法国飞机，这个战绩在德国空军中实在是太普通了。

成箱的罐和饼，罐装的粉和油炒面，五颜六的糖果，密封保存的油炸品……若非还要留买药品和香烟的钱，他们手中一分钱都不会剩。

翻译不得不提醒这些德国人，药品和品不一样，每个人能购买的数量有限，不可能让他们敞开购买。在发现有人低价购药品到外地价卖，尤其是磺胺类药，还价走私到国外，北六省军政府就采取了药品限购的措施，对一般居民生活不会有多大影响，却能打击投机行为。尤其是外国人，能够在华夏购买的药品种类和数量都有严格规定。

三所军校中，德国军官的授课，都从检查军校学员们的仪表和纪律开始。指甲是否净，发是否整洁，扣是否扣好，武装带是否系牢，他们一丝不苟，任何人哪怕溜号一，都会被严厉斥责。

英法等国对北六省聘用德国军官

从药铺来后，他们又去了关北大世界，不懂华夏语没关系，他们可以去听西方的歌剧和芭舞剧。

华夏政府再三言明对欧战的中立立场，聘请德军教官的也只是北六省，各国公使和领事又没有太好的理由找上门，只能尽可能的紧盯这些德国人的一举一动。可惜的是，他们始终呆在军校里，偶尔走校门也只会去饭馆和商店。本寻觅不到任何有用的蛛丝迹。

从二十三日开始，的德语，德国军装，以及带着个尖的德国军帽，成了三所军官学校中一独特的风景线。

“去吃饭吧。”

还是这样最安全。

协约国商船和至少三艘军舰。

华夏是否和德国走得太近了？

德国人提前预支了薪，拿到钱后的第一件事，就是请翻译带路，直接冲向关北的商业街，购买了大量的饼，罐和其他耐于保存的，然后寄回国。

这句话成为了这些德国军官的禅。从翻译中了解到关北的价，算算领到手的薪，他们冲商店的势，几乎和作战冲锋没什么区别。

一旁的翻译很难明白，德国人为何一就能辨认在舞台上表演的是法国人，在他看来，这些欧洲人的长相都差不多。不过为了避免演中途发生不-和-谐-的血事件，没等演结束，他就将这些德国人带了剧场。

北六省并未对外隐瞒聘请德军教官一事，当英法等国领事看到在休息日走军校，现在关北城大街上的德国军官时，都到十分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