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不不不，不用了。”林回答，“我并不歧视他的丑陋，就像路边的乞丐，也时有肮脏丑陋的，我并不觉得如何，也不会上去踩一脚或是吐；可是，作为恋人……”林纠结了，如果只和埃里克到朋友的份上倒还好，要是得到恋人的地步――他有过的人可全都是人，无论男女，首要条件就是长、的、好、看。

鬼对林说，“你被吓到了？别那么肤浅，是会老去的，一个老者的脸也见不得比他好看多少，而灵魂，熠熠生辉的灵魂才是永恒不朽的。”

“我送你到门。”林站起来，他在门与埃里克别，“再见，埃里克，明天见。”然后看到埃里克的走街的黑影之中，仿佛为一，渐行渐远，最后消失不见。

埃里克脸那么丑我该怎么呢……林左思右想，暂时还没办法突破心理障碍。

埃里克抓住他的兰叶般纤细白皙的手指，朝圣者般低亲吻他的指尖，“是的，而你是那个穿着绿裙的‘玛琪’。”

鬼给他主意，“交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？拉了灯，盖上被，黑不溜秋的，哪还看得到脸长什

林便不以为意地想，换成你对着一张腐烂恶毒的脸看上二十年，你也不会被吓到的。切，我比你丑多了。可丑也不是什么好得意的事呢。

埃里克又亲了一他的手指，声音充满磁，低低说话时仿佛在唱歌，“我永远记得，丽极了。”

林呆呆地顺着往说，“他还写了一叫的戏剧，男主角埃尔就是他，女主角玛琪就是当初的小女孩……”

命运真是奇妙，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在林心漾起来。他该说什么呢？从未有人对他这样过，他只是虚伪的随一说的话语，却被人牢记于心，心心念念十年，还真的实现了孩童时近乎荒谬的誓言，两辈，几十年，也只现了这么一个埃里克。

埃里克阖上双，沉声说，“我很丑，我知，我吓到你了，该说抱歉的是我。”

林回过神，抬看埃里克，他把手贴在埃里克来的脸上，手指过埃里克的唇边，难以置信地说，“你就是笼里的那个男孩？”

林最受不了埃里克说话的声音了，他想，大抵上天也嫉妒埃里克吧，给了他那样的才华，又给了他这般丽的声音，所以就剥夺了他英俊的外表。

鬼着急地促，“你也没资格嫌弃别人的灵魂，要让我给你照照看你的灵魂什么样吗？”

正在林又晃神的时候，埃里克已经半搂着他把他抱起来搬离了自己的大，小心放在边，然后站起来，“你也已经看过我的脸了，夜深了，早睡觉吧。”

时光仿佛在霎时间飞速转，回到了十年前的夏天，笼里的孩颤颤巍巍地说，“……我以为我会吓到你，你不觉得我很丑吗？”

林讪讪说，“我其实已经不记得当时穿的是什么颜的裙了。”

没错，就是这么直接和浅薄。人类是官动，而林认为，像自己这种只剩好看的家伙，难和人谈说还要比较涵吗？他有脸有材，可就是没涵。这样一想，林又惊奇地发现，埃里克和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，埃里克相貌丑陋，可是非常有涵，咳咳，材也不错，摸过的。

林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