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麻烦还要我们两个人帮你？”

“我说晚上，你跟方天诚，重新调教我。”

“调教。”

是他一张废报纸一张废报纸，一个塑料瓶一个塑料瓶捡回来的，你却把它扔了！”

“明天要是世界末日，我可

“并不是索取自己需要的，然後给予自己想给的。如果这次你再不懂得怎麽去他，那麽你就会真的失去他。”

“这样你就受不了了？你也过十几年的隶吧？看来那两个人对你很仁慈。”淡淡的嘲讽，冥王晃著酒杯，低声到，“沐澈是条很好的狗，他不但温顺，而且忠诚，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。”

……

“为了满足你，阿澈一直在压抑自己，一直压抑一直压抑，但是你却一次比一次过份。不你怎麽调教，沐澈都是一个人，他越是接近一条狗就会越痛苦。但是他却为了你，一次次的忍。他会想自杀完全是你的。你说他认为只要肯受罚就不用听你的命令，但是那惩罚已经得他想死了，是说忍就能忍的麽？他宁愿受这样的惩罚、宁愿放弃兼职去翻垃圾筒，都想送你一件礼记念，你可以不领，但是你不能这样糟蹋他对你的。”

“本来你跟他之间的事我不该，但是我很中意阿澈，我不希望他再过的那麽痛苦。”顿了顿，冥王继续说到，“阿澈说，他差自杀，是你救的他？”

“我！”

“晚上有没有时间？叫上方天诚。”

“够了，我不想听了。”

抬起，严正均愣愣的看著自己手掌上一条长长的疤痕，疤痕已经长好，结成了粉的肉，但是依然清晰可见。“对，那时候我刚把他从笼里放来，他一直失禁，绪很不稳定。那次他又在上了，我清理的时候看见他拿著把果刀对著自己的手腕，我吓坏了，抢刀的时候还伤了手。但是之後我问他，他却说他不是想自杀，只是一时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麽。”

“调教谁？”

严正均沈默的用手埋起了自己的脸。

严正均沈默著，一直沈默著……

“别说了。”

他想他终於知为什麽沐澈会这麽伤心了，他真的没想到沐澈的钱是这样来的。

“说吧，没事你是不会现的。是想借钱还是要帮忙？”

“没人告诉过我今天太阳是从西边来的。”看著突然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严正均，锺禾闻很是玩味的笑了起来。

“他知你不喜他去工作，所以他放弃了兼职，宁愿像个乞丐一样的去翻垃圾筒。他回去晚，是为了把东西送去回收站换钱。”

“帮忙！”

锺禾闻一脸“我就知”的表，“要我什麽？”

锺禾闻挑起了眉，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
“如果他还会回来的话。”严正均也自嘲的苦笑。

严正均显然没这心跟他开玩笑，无打采的坐到了沙发里。

“会的，我说了，他很忠诚。你觉得他为什麽会在我这？他上有那麽多钱，他还有很多旧朋友，无论怎麽想也不应该到我这个陌生人的家里来。但是他就是来了这里，也许他自己都不知为什麽来这里，但是我知，因为他依然在你的命令行动。是因为这里是你给他排的地方，当初你前途末测的时候把他托付在我这里，所以现在他又来了我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