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自己都在些什么吗？”

而更让止嗟叹的是，凤一心护着守着鼬，无论他怎么努力，都未曾给过他回应。

“我种在你的术被大蛇解开的时候，我十分清楚。为此没少找大蛇的麻烦，却也没杀了你，反正你什么都不知，留着你装作不知倒是还能将来趁机将大蛇一军。”

这些一般人从来不会去烦恼的事，却是间谍们的心病。

“如今我能驱使宇智波凤，就能驱使你！”

无数的卧底都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地迷失了自己，就连曾经的他自己也不例外。

“哼。”蠍冷哼一声，“大晚成？现在看来凤真是太看得起你了。”

“想当年，我从桔梗山的尸堆里发现了你，封存了你的记忆，任你被木叶医疗队的人捡走，本来也没想着一个小孩能够给我带来什么助力，更何况我于你也说不上有什么恩。”蠍看兜似乎还记得那时候的时，接着：“后来你不知怎么和大蛇有了联系，转而效忠于他。”

“外壳这种东西啊，无论是像绯琥那样的傀儡，还是像现在漩涡鸣人这样的变术，只要我想，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。”蠍见兜沉默不语，自顾自地说了去，“而无论我套着什么样的外壳，是作为晓的成员还是砂忍村的忍者，赤砂之蝎永远都是赤砂之蝎。”

“……”兜暗中咬紧了牙关，自从一开始通灵凤来，他就意识到了那个人和其他忍者相比，不是一般的难控，可却也没想过他真的能够完全摆脱他的控制。

止摇摇，突然觉得他和兜有些同病相怜的味——虽然兜对蠍的明显和他对凤的不一样。

对于和人打交，就算表面表现来的风格不同，骨里却都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类型。否则，那么混乱复杂的卧底任务不可能得来。

“驱使凤？你要是真的控制得了他，现在和你见面的该是漩涡鸣人和奇拉比了。”蠍完全不为所动，事实胜于雄辩：“你要不要通灵他的棺材来看看里面现在是什么？”

的大。

“放任你不，却也没想到在我手始终不成气候的你竟然能够得到大蛇的信任，和他一起离开木叶到了音忍，竟然就这么摆脱了卧底不尴不尬的份。当时凤还颇为羡慕你，说你也算是大晚成了。”

“服气？”兜僵了一之后，离的愤怒了：“你还当我是原来那个被你掌握着生死，能够轻易被你拿的药师兜吗？这个词，早就已经不适用于咱们两个之间了。”

“大蛇崇尚宇智波一族的力量，崇尚永生，希望能够探索世间所有的忍术，知晓这个世界的真理。”

自己在什么？当初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卧底？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？

而他自己则和鼬是一类人，他和鼬都向往和平，要说智商，他自认是不输于凤的，但要论为人圆，他和鼬就远不及凤，所以才撞得破血。

“你呢？”蠍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兜的症结。

尤其是像兜这种从生来就漂浮无，几经辗转的人来说就更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