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那天我们说好的，你打我两顿，等你心好了就动手吧。”罗玉京提醒沉重阳。

罗玉京却是：“你要是现在心烦不想提，那就先记着。”

他，他就活该受着。”

沉重阳是隔了一天才来上班的，虽然也是昏沉沉的没什么神，罗玉京也没理会他。腊月后，就要准备过年了，这段时间也是市委最忙的时候，除了工作之外，还要忙着应付各大老板送礼。

“这事我知，我全不理会就好了。”沉重阳说着，沈家就是因为经济问题倒的，他爸也是因为这个死的，他要是再走旧路就是猪。再者说了，沈正东走前还那样告戒过他，他还一直在想以后要怎么办，为了以后，他也得老实。

罗玉京收到第一礼的时候也想到沉重阳了，烧香是学问，收香火也是学问。收不好也会大事，晚上一前一后到家之后，罗玉京敲开沉重阳的房门，沉重阳开门的时候很不耐烦，最近找他的人太多，烦都烦死了。

罗玉京稍稍怔了一，随即：“不了，我在C市过年。”家乡己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，回去跟在这边没什么差别，回去也许还会更伤些。

罗玉京忍不住摇：“好？好还劈，这是最基本的吧。”

小张心里有惊讶，脸上却没什么反应，只是：“那过年的时候您要不要来我家玩，我家很闹的，也免得您一个

“要过年了，您要回老家吗？”小张随问着罗玉京，罗玉京是A市调过来的，但他老家并不是A市的，而是北方一个小山村里。其实小张也有奇怪，都说皇帝也都有三门穷亲戚，像罗玉京这样的家庭，更该有更多的穷亲戚，但罗玉京上任这么久了，从来没有他的亲人来找过他。

罗玉京张张嘴，想跟沉重阳再说什么，想想还是算了，讲太多了沉重阳也未必能接受的了，全总拒绝也不错，反正上有人罩着他，错倒是不会有。

罗玉京再次摇，不能不承认沉重阳活成这样真是命太好，可能是从小到大都是，不犯了错，都没有人责怪他，才把他养成现在这样。错了事就要付代价，一句老话就是，杀人偿命，欠债还钱。放到沉重阳上就，劈被甩理所当然。不想别人离开那就别劈，既然劈了，你就得有被甩的心理准备。

“随你便。”沉重阳说着，罗玉京这样的也找少着，赶着人家打他。

“算了。”沉重阳烦燥的说着，他现在连商晨的事都想不好，哪里还想跟罗玉京算这个旧帐。

“我对他很好的……”沉重阳忍不住说着。

“我只是有时候……”沉重阳不知要怎么说，他只是受不了诱惑，又图外面的闹。

然后沉重阳为市委秘书就是看着再远离权利中心，再不事，他也是名单上。这年谁都知，烧香能多烧，千万别少烧，看着是不要紧的人，一旦真有什么事了，不好就能起到大作用。想反的，少烧了这香，也许什么事就落人家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