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什么都没有，这些话就像是从脑里蹦来的，也不知是谁说的。

鲛人是不轻易落泪的，沁汐觉得疼，但她不会哭。

“这是凡人的？”

有个船夫看见沁汐从里来的时候拖着一条鱼尾，趁着沁汐还在岸上，拿了船篙将她敲晕。

“老爷究竟是怎么想的，买了这么个玩意，也不知有何用。”

烟玉朝服侍她的丫鬟使，那丫鬟便朝着沁汐走过去，狠狠地拧了她的胳膊。

我回去看天权，发现他一直盯着我看。

也是，这里离我的宅很近了。

沁汐尝了一次凡人的吃便喜上了，夜里自己上了岸，可惜卖糖葫芦的小贩早就回家了。

他慌慌张张地跑船，像是在害怕什么，还不小心撞上了回来的化思。

他睁，恐惧地看向我，有不安油然而生，毫无缘由。

我接了一，酸酸甜甜的确实不错。

我朝化思招手，他跑过来的时候还不忘把糖葫芦藏到后。

那些达官显贵最喜这些稀奇玩意，他想，这么漂亮的鲛人，定能卖个好价钱。

“算你还有良心。”

我：“偷跑来的吧？”

这府里刚了一个烟玉，又来了一条鱼，李夫人眉皱成一团。

“我又不会抢你的。”

“抱歉。”

“嗯。”化思拿了钱就跑。

“你怎么了？怎这样看着我？”

他这才放心地拿来。

“日后你在天上若听见我奏无为，便知是我在想你。”

“原是我自作多，又怎得了他要同谁一。”

他了。

我一看，还真是化思跑来买糖葫芦了。

我将船划到岸边，喊：“化思，过来。”

“苏淮，你看，那是不是你们里的狐狸？”

我把钱袋给他，：“别一副我欺负你的样。来，都给你买糖葫芦了。钱袋记得给我带回来。”

二姨娘是站在李夫人这边的，自然也不会搭腔。

我见沁汐兴趣，便拿了化思的糖葫芦给沁汐，：“你试试。”

沁汐满足：“真甜。”

“此后轮回于世，莫再叫我遇见你了。”

耳边只有断断续续的箫声，不是我的，是他诛仙台前的那一曲。

“哈哈哈，织布？这布能值几个钱？”烟玉笑着走过来，，“都说鲛人泣珠，这珍珠可比布要值钱得多。”

化思嘟囔：“公骗人。”

不起来是在何听到的。

化思不解地看了他一，跑过来问我：“李公怎么了？”

化思解释：“这是给你和公的。”

这糖葫芦还真是神奇，不但收买了化思，还收买了沁汐。

“嗯。”沁汐一小一小地着，凡人的对她来说很新奇。

李夫人的脸很难看，显然她对烟玉的表现极为反。

“没。我该回去了。”

这该往哪卖，当然是刚刚办完喜事的将军府，只要捎上几句好听话，兴许还能多卖些钱。

“我也不知。”我也很纳闷，方才明明好好的。

我低看见化思拿着三个糖葫芦，便：“小贪心鬼。”

“没关系。公，你的糖葫芦。”化思话都没说完他就走了。

李夫人和二姨娘

二姨娘：“听闻鲛人善纺织，织来的绢薄如蝉翼，光无比。就让她去织布，如何？”

等沁汐醒过来的时候，自己已经被装在一个木桶里，被当成货卖了李府。

“瞧，来这一趟不亏吧。”